花无百日红,该散的不曾停留。
枇杷树下,多情应生婆娑。佛却说:说不得。
总角之年,你我前后巷,止几尺之距。你手弄浮生,在轮回里浅入浅出,丝毫不为感情所累。不同与我,已是枯木不逢春。
昔时,那枇杷树下一方阴凉,纵来年坎r坷,你也爱极。你头一回冲我笑,却小大人模样地歌道:子兮子兮,如此邂逅何?
从那时起,我便知,若哪日你我不再是朋友,我也绝不把你当作敌人。那么好的你,谁舍得?
梁间燕呢喃,侧卧卷帘看。寻常户的日常,也不过是闲愁盈袖。彼时我不懂,你也不说,我便满以为我们是一样的,一样的不知岁月,一样的不谙世事,一样的远离尘埃颠簸。
可是你,那样的你毕竟与我不同,我只有听赏宿雨的柔情,却无论客江湖的豪情。
她还是来了。你的娘亲,三十风华的女子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细看来与你确有五六分眉眼相像。
你笑逐颜开,却也让我懂了,十多年相处,我始终不懂你。不能理解你的心底事,只冲你笑,此心安处是吾乡。
子兮子兮,吾心何处安放兮?
你走了,风在我憨然入梦时并没有忍心通知我,你在我大梦终醒后也没有告别,匆匆似乎是最适合你我的选择。
我想余下时光,要么献给青青草场,要么想给温温海洋,只是不想停下来,让心沉心里,思卿如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