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罪,走吧。"
男人在车上招呼着孩子。
孩子将我放在肩头,沉默地站在老院的枣树下。
枣子青愣愣地挂在树上。
破屋被一把铜锁绑得牢靠。
物是人已非。
孩子的泪忽的涌出来,打在我光滑的皮毛上,湿了一圈又一圈。
有着烫心的沉重。
一如我不愿忆起的那一段悲痛的过往。
"走吧。"
罪重复道。
低垂着头,坐上风尘仆仆的大车。
马达发出轰鸣,将老屋远甩在身后。
尘土飞舞着,千篇一律的节奏。
空气中充斥着苦涩的气味。